“属下不好推测,单凭爷的意思。”
男人瞧着那水面,不知在思虑什么,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
“对了,药可有送去?”
司棋躬身:“送了,夫人房里丫头早便接了,此时应是已经用了。”
说罢瞧了瞧面前人,司棋又道:“爷既是担心,如何不进去?”
“……”
自知问多了,小厮这边就躬身退了下去,心下实在是奇怪得紧,眼瞧着主子跟夫人应是很好了,不知为何,自上了船开始,主子便就不与夫人一并待着,恕他直言,竟像是躲着夫人一般。
可主子们的事情,他哪里能是他能想明白的。
司棋想不明白,甘幼宁却是琢磨出点意思来,只一抬眼就对上两个时时哄着她的小丫头,四只眼睛里皆是写满了关切,内里深深烙上了夫人求您别乱讲几个大字般,甘幼宁动了动唇,实在说将不出来。
说不出来,这气就叹得更绵长了些。
蕊儿并晚梅只恨自己不能十八般武艺,使了半天劲也没得个笑脸来就算了,怎么还叫人更愁了呢?
甘幼宁不察,一声接着一声,叹得两个丫头脸色比她这个晕船的也好不了多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