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要要的呼吸加促,目光成了锋利的刀子,恨不得将叶渊杀了。她咬着牙,怒瞪着他。
叶渊却在她怒瞪的视线中悠哉上前,走到c黄边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药劲过了吗?”
果然给她用了药!
林要要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渊,他怎么可以卑鄙到这个程度?
“怎么了?昨晚你不是也挺快乐的吗?”叶渊顺势坐下,搂着她,修长手指忍不住又徐徐往下,附耳低语,“你湿得很快,c黄单都湿透了。”
林要要全身都在颤抖。
“还有你颤抖的时候。”叶渊赞叹,“就像今天早上,你越是颤抖就咬得我越紧。亲爱的,你可真紧,让我一次又一次得忍不住。今早不戴套的时候,你是不是更慡?”
林要要的脸刷得惨白,心脏也蓦地停了跳动。
她记不得昨晚他是几次,但经他这么提醒,今早上朦胧的记忆又回来了,充斥着无力的申银和男人粗野的呼吸声,扯得她的大脑生疼。
隐约中,她似乎记得叶渊在今早再一次压上了她的身,她的身子像是被击碎的浪花似的,在他臻狂的撞击下四分五裂。
在他即将攀到顶峰时,他没像之前几次似的去扯安全套戴上,而是直截了当地在她体内释放。
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他的温度,炙热得烫人。
他可耻,他怎么可以这样?
“叶渊,我要告你!告你这个禽兽!”她现在的无力不再是药物导致,而是经过了一晚上的折磨和虚耗,已再没力气跟他大吵大闹。
叶渊闻言这话反倒笑了,“告我什么?襁坚?连楼下保安都知道是你开车送我回来的,门口监控设备中你也是自愿进了这幢房子。迷歼?就算你去尿检也查不出来,等警察来了你跟他们怎么说呢?别浪费时间了,没人会信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