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灿灿晕乎乎地应了声，想俯身去吐，却没站稳，眼看就要一头栽下去。

“小心！”高羽眼疾手快扶住她。

哇——

平静的街道想起一声哀鸣：

“苏灿灿，你这个笨蛋！！！”

灿灿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马路旁的花坛边上，高羽就坐在旁边，手里那着纸巾，正在替她擦脸，灯光洒下来，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手指。

白皙、修长、骨节分明。

“我……我自己来好了！”

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纸巾，在自己的脸上乱抹一气。

看着她那样子，高羽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笨死了。”然后，他重新夺回她手中的纸巾，轻轻地替她擦拭起来，嘴角、脸颊……当他的手触及她的眼角时，忽然他停住了。

泪痕！

这丫头刚才哭过。

不知为何，他胸口忽然有些隐隐作痛，目光也随之沉了下来。

“怎么了？”灿灿茫然地看着他，怎么又不擦了？

高羽没做声，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她脸上。

许久未见，这丫头好像瘦了点，脸变尖了，眼睛也大了点，鼻子虽然塌塌的，不过还算可爱吧！至于嘴唇嘛，ròu一点也没什么，顶多看着比较傻，会习惯的。其实，看她那副楚楚可怜又老犯迷糊的样子，有时候也会叫人想忍不住摸一摸，捏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