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在路上出手相助。

她不该送他那块糙莓蛋糕。

不该,不该……

蔚海蓝后来也有问起蔚舒画,她追下去做什么,蔚舒画记起儿时的对话,那是一个保密游戏,所以她不告诉她,他有没有知道。蔚舒画似是察觉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对劲,蔚舒画试图询问,可是蔚海蓝不乐意提,蔚舒画也就不再说了。

蔚舒画在这儿住了四天,这期间风景辛来过。

按着辈分,蔚舒画也喊风景辛为大哥。

四天之后蔚舒画的假也放完了,伤也差不多全好了,她要回家了。

蔚舒画没有让蔚海蓝送她。

早晨两人一起走出小区。

各自上车前,蔚舒画对蔚海蓝道,“二姐,我以前问你,爱是什么,怎么才算是爱上一个人。你对我说,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记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他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他。我现在想了想,如果不能拥有,那我宁可不曾同行,不曾遇见。”

若这是一场感情的厮杀争斗,那么必定会心神俱伤。

唯一能够确信的就是,不肯放手的那个,伤的最深最重。

那天夜里,雷绍衡打来过一通电话。

只是蔚海蓝的手机调了静音,所以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