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床上,傅寒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温月华帮儿子放好热水澡,萧潇也不能没事做,给傅寒声找了睡衣放在浴室里,婆媳两人伺候傅先生睡下,温月华终于暂时安心,活动着酸疼的手臂,对萧潇说:“卧室门不要关,我就在隔壁客房,履善若是还不舒服,潇潇叫一声,我一准儿能听到。”
“……”萧潇无话可说了。
萧潇原本还心存奢念,打算等温月华回房间睡觉之后,就拿床被子在沙发上窝一夜,哪能真跟傅寒声同睡一床?但温月华这么一说,卧室门是锁不得了,不仅锁不得,温月华这么担心傅寒声,难保不会半夜入房查看,若是发现两人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
仅是想想,萧潇发现,她的胃也开始不好了。
☆、婚房,他说她像毛毛虫
萧潇从南京带来的睡衣,多是睡裙,不合适。好在曾瑜在更衣室里备齐了睡衣睡裤,等她洗完澡出来,看情形,傅寒声已经睡着了。
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叹了一声,把床头灯打开后,这才走过去把卧室灯给关了,随后绕过那张大床,从另一侧上了床礼。
傅寒声背对着她,呼吸均匀,萧潇有意和他隔出一段距离,也背对着他躺下了,不敢拉被子,吵醒他的话,只会迎来尴尬。
这室内,全都是他的气息,什么气息?淡淡的烟味,虽然被青草香覆盖,但她还是闻到了,可见这人回国后怕是在这间房里抽过烟。
萧潇对烟味向来敏感,事后就算再怎么清洁空气,她也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