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冰冷的盯着斌斌。

那是比爸爸还恐怖一百倍一千倍的眼神。

斌斌吓坏了。

“对，对不起，我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也不知道有蛇……”

他的双腿无法控制的颤抖，苍白的借口让他自己都心，冷汗能不断往下流。

沈毅没有理会他，安慰着女儿。

“团团不用怕，爸爸一直都在的。”

“团团不怕！团团勇敢！”小家伙满脸骄傲，“团团滴魔法出现了，打败毒蛇，还救了大哥哥！”

“爸爸知道团团最棒。”沈毅的目光移到斌斌的身上，“不过，那真的是蛇吗？”

斌斌一下子跌倒在地，不停的发抖。

沈毅面无表情的样子，让斌斌直发抖。

那不光是做坏事被发现的心虚，还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

没有横眉怒眼，没有面目狰狞。

却比什么都可怕。

他在藤蔓猎杀动物的时候，感到过这种气息。

杀气！

但却比藤蔓的要强烈不知道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