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打车。”
“现在再来矜持,会不会太晚了?”他翻了个白眼,“你一个人坐车,我会放心吗?”
“有什么不放心的?有什么不放心的?”她喃喃地问,却又象不需要他的回答。她不是他的谁,他干吗要担心?
“你说呢?”他看着站在灯影下的她,因刚淋浴过,白皙的面容有了点晕红,眉眼清丽,眸光纤弱,心头微微一震,站起身,将她一下拥进了怀中。
像是触电一般,刚刚发生的一切再度跳回脑海,陶涛僵硬地想推开,“别动!”他的手已经扶住她的脸侧,他的掌心温热动作轻缓,像是安抚又象在哄小孩子。
她怔了怔,他的唇再次象那个雪夜,如羽毛,如轻雾,如春风,刷过她的唇瓣,柔软、被珍惜的感觉在一瞬间侵袭过来,包裹住全身的所有感官。
“别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也别委屈自己。活得身价百倍,他日自然有人以百倍身价来珍视你。”他低低地在她耳边呢喃。
她不禁放松了身子,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
“睡吧!”他松开她,替她掀开被子,拍软枕头。
“嗯!”她点点头,乖巧地把眼睛闭上,感觉到他把灯熄了,带上了门。
被子里是他的气息,隐约还有别的香味,但极淡,或许是他的古龙水。接着,她又隐隐地闻到了一丝烟糙的气息,从门外飘进来的。
她记得他是不抽香烟的。
翻了个身,不一会,她就睡沉了。不知道门被轻轻推开,左修然轻轻地走到c黄边,坐下,指腹温柔地滑过她的眉宇,那里蹙着,象是心思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