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从前,也没有将来,今天不值得珍惜,不要别人动手,她要将她这件瓷器摔得粉碎。
“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一咬牙,猛地弯腰抱起了她。
“去……哪?”她一震,惊恐地问。
简短的答案:“上c黄!”
刚才的勇猛瞬间灰飞烟灭,她紧张地抓住他的衣襟,嘴唇抖抖地。
他将她“咚”地一下摔到c黄上,“等下!把灯熄了。”她滚到c黄里,拉过被单,恳求道。
他板着脸,好似没有听到,飞快地脱去毛衣、村衫,拉下拉链,长裤慢慢地往下褪去。
“左老师……够了……够了……不要再脱,我道歉,结束吧……”理智迅速回头,她双手捂着眼睛,哇地哭出声来。
出轨并不容易,她很没用,也窝囊,她心里面有座叫做婚姻的塔……她翻不过去。
“笨蛋!”他低咒一句,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释然,郁闷地把衣服捡起来一件件地再穿上,无力地瞪着c黄上那个哭得象泪人儿的人,“下次不要再做这蠢事,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愿意中途喊停的。”
c黄头的灯光将她的皮肤映得雪白,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从指fèng里滴落下来,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