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对感情负责,做不到承诺一辈子,我就什么也不说,合则聚,不合则分。”
在她的世界里,一份爱重如泰山,让她累死累活,为什么他就可以处理得象毛毛细雨般?陶涛深深地看着左修然飞扬的神情,不知是羡慕还是别的?只能讲每个人生活的方式不同。
“与左老师做朋友,只要不太投入,可能会很轻松。”她由衷地说。
“哼,我的眼光很高,一般人可是不入我的眼。”
“我知道,我知道……”她捂着嘴笑,感觉两人又象回到他刚来时的和谐气氛中。“可是女人的要求很简单,一生睡在一个男人身边,跟着他去许多地方,哦,象三毛与荷西。”
相爱的男人,一生一个相伴共枕,足矣。
一个男人,就像一所房子,你有了多所好房子,并不代表从此闭门,而是打开了好几扇窗。
这种幸福要求很简单,也很奢侈,要一个男人,他爱着你,还愿意带你去很多的地方。
女人没有多少故土情结,和爱的人在一起,他在哪,哪就是家。
左修然不屑地闭了下眼,“你怎么知道三毛和荷西结婚时就是处女?书上有写吗?”
陶涛认命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左修然不是来自火星,就是她来自火星,他俩讲的不是一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