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绍华动容地抱起帆帆,朝卧室看了看。此刻,诸航睡熟了吗?
秘书已经把一些紧要公文放在桌上,卓绍华批阅完,又开了个短会。吃过午饭,正想打电话给吕姨问问诸航醒了没有,内线电话响了,机房监督处的小中尉慌乱地说道:“首长,您现在能上来一趟吗?”
头皮一麻,最近的突发事情太多,以至他都有点神经质了。
“什么情况?”他冷静地走进监督处。
小中尉指着电脑屏幕:“我刚刚查收邮件,发觉有一封是……诸中校的,凌晨发来的。”
“她写了什么?”她发现了,这是她生气离家的症结吗?
“她说这些日子辛苦了!在日子后面标着我们对她监控的开始日期到今天发邮件的时间,精确到秒。我……现在已经追踪不到她的的ip地址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他顾不上多宽慰小中尉,给小喻打电话,让他把车开到大门口。
小喻被他凝重的脸色给吓住了,平时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只用了四十分钟。
诸航起c黄了,煮了一大碗方便面,坐在厨房里吃得很香。吕姨嘀咕:“我要给诸中校做点别的,他不让。”
他让吕姨去忙,帆帆被抱去邻居家窜门。
“首长,你早退。”诸航拿出手机看时间,挽起的衣袖口没有了月相表的踪迹。从他替她带上那块月相表起,出来洗澡、睡觉,从没离开过她的手腕。卓绍华嗓子口被堵得实实的,都无法顺畅地呼吸了。那只手机,也不是新买的“水果”,而是诸航以前一直用的,屏幕都花了,漆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