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没有经历这些,今天,诸航可以笃定自己或许在哈佛,或许在别处,和首长早就没有一点交集。
诸航抿紧嘴唇,屏住呼吸。如果生命里没有首长,现在的她已无法想象会是怎样的惨境。
一路走来,不容易,她必须要珍惜。是的,要珍惜,不要轻易被猜疑所击倒。诸航一次次梳理记忆,缓缓吁出一口气。
“坏家伙,虽然你给了妈妈的一掌,让妈妈毫无防备。但是我是妈妈,我原谅你。”在熄灯躺下时,诸航大度地对帆帆低声说道。然后她又对帆帆威胁道,“如果你再气妈妈,妈妈就生个小妹妹,以后不疼你。”哼,看谁狠!
睡梦中的帆帆还在惦记着纸条,“妈妈读!”小嘴嚅来嚅去。
第二天早晨,吕姨布置餐桌时,小心翼翼地问诸航:“卓将昨晚没回来么?”
诸航点点头。
“都好几个晚上了,以前从没这样过。”吕姨小声嘀咕。
诸航没接茬,把目光投向窗外。窗台上搁着的一盆蝴蝶兰凋谢了。红白黄三种颜色,吕姨买回来的时候,每种颜色都开了八朵,现在除了红的还有七朵,其余的只有一两朵了。这种花很娇艳,比一般的花儿要漂亮得多,然而生命周期却很短,才两三个月,不能见阳光,也不耐低温。
真的是秋天了么,诸航眯细了眼,仿佛觉得阳光也远了。
莫名的很想首长。
吃完早饭,诸航告诉帆帆,妈妈去看爸爸,那儿有士兵叔叔站岗,小孩子不能进去玩。
帆帆懂事的点点头,讨好地亲亲诸航,“我在家画妈妈,画好多好多!”手比划了下,一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