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挺配的!”成功把衬衣拧了拧,拦下一辆出租。
宁檬似笑非笑。
上车前,成功又扭过头去看单惟一。一辆城铁刚驶过去,站台上已经没了单惟一的身影。
出租车的空调打得极低,进去就起了层鸡皮疙瘩,成功情绪又低落了点,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晚上有空么?”连续几架航班到港,机场高速上车流湍急,成功深吸一口气。
宁檬晚上有个应酬,不是特别重要,可去可不去。“有事?”
成功耸耸肩,“没有。如果有空,就一块吃个饭。”
宁檬被他随便的口吻给惹恼了,直直地瞪着前方,“不好意思,我晚上有约了。”她巴巴地赶到机场接他,怎会不为他腾出晚上的时间呢!但成功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她自嘲地想:都这把年纪了,她还在期待什么?难道期待一个骑着白马的王子,深情款款地朝自己奔来?王子都躲在童话书里。就是在童话书里,王子要么爱公主,王子要么爱被继母欺负的灰姑娘。她既不是公主,也不是灰姑娘,她是宁檬。
猫戏老鼠的游戏玩久了,会倦的。
“师傅,放点音乐吧!”很漫长又很短暂的沉闷溢满了车内。
“音响坏了,没找到时间去修。”司机是上海人,普通话里夹杂着上海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