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折扇一合,“哎呀呀呀,名士法发真之孙原来是个狂徒,欢伯,去与我端几个小菜来,我再观摩观摩法孝直的风姿。”
法正回头打量了郭嘉一番,郭嘉笑容风流,随他打量。
法正扫视完郭嘉,又看了欢伯一眼,回敬道,“酒为欢伯,除忧来乐。豫州的重谋原来是个酒鬼。”
郭嘉笑得更欢了,这少年这性子真是合他心意,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的。
这样的性子打磨起来多带劲。
郭嘉邀请法正入席,法正丝毫不惧,傲然应邀。
两人从儒家的经义论到治国政略,再治国政略到兵法权谋,一顿饭的时间,法正频频语塞,最终败北。
郭嘉慢悠悠的挑着小菜,状似安慰道,“以你如今年龄,有如此才能见识,已经算是不错了。”
不错?只是不错?!
这评价对法正来说可算不上夸奖。
他法孝直辩不过眼前这人,那是因为他年龄尚浅,又无实际接触政务,但自负同龄人中,必定是独领风骚的存在。
“听使君这话音,见识过不凡的?不知是谁人,法孝直想与他讨教一二。”
郭嘉笑着,折扇往政务大楼的方向遥遥一指,“豫州公主我家主公,论年龄只比孝直大一岁,孝直与我家主公相比,如何?”
法孝直一噎,这如何能比,一个已经是天下闻名的一方诸侯,而他处于长辈蒙荫之下,因长辈名声而闻达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