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池雪正和几个研究生院的同学交流这一期的开题报告,冷不丁被什么东西抱着了身子。

还没看清来人,一股熟透的甜蜜到腐烂的浆果味扑鼻而来。

旁边几个男生都诧异地看着这两人,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你做什么。”殷池雪终于反应过来,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余鹤。

“我现在……身体很难受,帮帮我啊。”余鹤勉强支撑起快要化成一滩水的身体,眼神迷离地望着他,“起码,带我去医院啊……”

殷池雪抬手掩住口鼻,眉头紧蹙,离着余鹤远远的,就像躲什么病毒一样。

“如果发情就吃药,或者找个alpha给你做个临时标记,不要拖着这样的身体在外面乱跑,很危险。”

“什么药,吃什么药,什么又是标记,你能帮我标记么。”

余鹤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具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意识控制,而且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就是这种未知的恐惧,他都想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

最可怕的是,他现在,特别,极其,以及非常的想和殷池雪xxoo。

不是,有没有人来告知一下,这到底是他妈什么丧尽天良的设定?

旁边一个男人听到这句话,扯起嘴角笑了笑:

“同学,做人最起码要有ac数啊,不过你也挺会挑。”

他的笑容是那种不屑的,在余鹤看来非常刺眼的。

“好了,时间到了,我们还要去上课,你,自求多福。”那男人说着,冲他骚气的比了个飞吻。

几人没再搭理他,好整以暇继续往教室走。

余鹤双眼都快模糊的看不清了,他使劲咬住下唇,嘴唇渗出点点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