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殷池雪一扭头,正对上余鹤思虑的目光。
余鹤一看他这目光,心里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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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kiao!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啊!为什么要我穿这种东西,你往我脸上抹的这是什么啊!我尝尝,呸!这是胭脂么?!”
狭小的房间内,余鹤的鬼哭狼嚎声格外刺耳。
他看着铜镜中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欲哭无泪。
当时殷池雪那小眼神一摆,自己就觉得不对劲儿,本以为这人只是自私又无礼,不成想已经上升到道德败坏的地步,他竟然让自己——
穿女装!还要代替这个姑娘的妹妹前往灵修寺!
“不是,你能想出这种馊主意你为什么不去啊?”
殷池雪的回答依然非常无耻:“我是主子你是奴才,难道到现在你还无法认清自己的身份么?”
“而且我发现你真是没大没小,满口你你你我我我,怎么,我是你兄弟么?”殷池雪越说语气中的讽刺意味越浓。
余鹤瞪了他一眼,想到他那把随便砍的尚方宝剑,脏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其实……化成这样有点过了,没必要,而且有句话叫做物极必反。”姑娘看着余鹤母猩猩一样的脸,终于忍不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