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汤刚喂到嘴里,钟初煦尚来不及回个深情笑脸,就一口喷了出来,“苦……呕。”
整张脸郁结在一起,话都说不清楚地干呕起来。
“夫君不是说,即便是苦药,也觉得甜吗?”江楼月瞧着钟初煦喷到自己衣襟和桌上的汤水,声音放得更轻,“我来给夫君擦擦。”
抬了手似慌乱着不经意地碰翻桌边的汤蛊,好巧不巧,热汤直接洒到钟初煦两腿之间。
钟初煦苦到五官都挤作一团,正闭着的眼又豁然睁大,被烫到跳起来:“嘶。”
他弓着腰,神色无法言喻。
江楼月捂嘴轻呼:“夫君,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钟初煦抖着衣衫,强忍痛苦提高声音:“锦棠,云月!”
门外毫无应答。
钟初煦瞧过来,苦和痛让他的儒雅崩裂,微显狰狞:“她们人呢,需要使唤的时候连个影子都没有,莫不是想吃板子?”
云月是钟初煦的贴身婢女,江楼月早就吩咐过锦棠,找由头将人支走。
“叫丫鬟做什么,伺候夫君,有我便够了,先给您换下脏衣服吧。”
某处太过灼痛,钟初煦也等不下去,慌着想要解开衣衫,江楼月忙走过去帮忙。
“待换下衣衫,我再给夫君端盆凉水来,啊!”江楼月正说着,脚一崴,一声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