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洛说话时目光看着邓肥。
“你说,是不是啊,邓伯!”
“洛仔你想怎么样!东莞仔已经死了,骨灰都被你仰了,你还要社团给你什么交代!”
“林怀乐是有错,可是他毕竟是社团的坐馆,如果真的让他去死,那么和联胜这块招牌怎么办!”
“洛仔,都是出来混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邓伯看着苏文洛说道。
“邓伯,你也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林怀乐饶了大D吗,他饶了我了吗。”
“如果不是他,我细仔不会死,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太迟了吗。”
苏文洛说着走到了佛龛前,然后点燃了三柱清香说道:
“两年前,我遇到了一个和尚,他给我算了一卦,他说我这一辈子命数特别的硬。”
“他留下的批文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这个人,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现在和尚说的话一一应验,我很难相信阿乐会不会再次对我动手!”
苏文洛的话,在场的众人都懵逼了。
好家伙,一将功成万骨枯,好硬的命格。
“邓伯,都是出来混的,做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邓伯再次看向苏文洛,他想看看苏文洛想说什么。
“说出你的条件!”
见半天苏文洛没有说话,邓伯再次开口。
“邓伯你也知道的,现在生意不好做,每次出去打架都要损失几千万,这些都是我腰包里掏出来的。”
“当然,这钱和那个死扑街林怀乐也脱不了干系,那么接下来两年,这几千万的损失就从我交的规费里来扣吧!”
“我算过了,林怀乐要做坐馆两年,也就是二十四个月,一个月我扣他一百万不算多了吧!
加上利息,九出十三归,一个月就算三百万,这样下来两年刚好扣完。
邓伯,你认为如何?”
苏文洛说完,在场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苏文洛真的好狠。
这样一来,林怀乐做坐馆的两年里,旺角油麻地两个堂口一毛钱的规费都收不到。
要知道,在吹鸡还做坐馆的时候,每个月都能在旺角堂口拿两三百万。
要不然,仅仅靠他湾仔那两家烂舞厅,房子都买不起,更不要说送他儿子出国留学了。
“可以,这是林怀乐欠你的!”
“那么新和联胜?”
邓伯看着苏文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