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后,姚汀的身体只是微微顿了下,仍然继续往前走着没有再回头。

她想,有些情感,就让它永远停留在那里吧,曾经相伴过一程已经实属幸运,足矣。

阴晴站在包厢的门口没有再进去。姚母问坐在对面的孟浮生,“何必要撒那个谎,我也不怕在她心里更丑陋了。”

孟浮生点了一只烟,将烟雾挥散,“我为的不是你。”

“我只是不想她再因为你,对家人这个概念更失望,我也不能容许你再去伤害她一次。”

孟浮生快速地翻转着手中的打火机,声音冰冷地安排道,“我会给你一笔钱,也是因为你把汀汀带到了这个世界上,这笔钱怎么处理是你的事。”

“但这之后你与我们再无瓜葛。”

“吸毒是个无底洞,你帮的了阴晴他爸一次,你能帮到他死吗?”

“除了这笔钱,你开的其余什么让她赡养你之类的条件,我都不可能答应。”

“凭什么你来替她决定?她如果不答应赡养我晚年,我可以去法院告她。”姚母拧着眉说道。

“你尽管去告。”孟浮生说着将打火机扔在了桌子上,磕出了重响,“我倒要看看整个井和会有哪个律师肯接你这个案子。”

姚母紧了紧披肩,她知道孟浮生不是在夸大其词,却仍然不甘地道,“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写几篇你公司董事长的夫人嫌贫爱富,抛弃亲生母亲不赡养这样的文章,对你的企业伤害度有多大你不会预想不到吧?谣言的威力有多大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会因此身败名裂,你难道也心甘情愿吗?”

孟浮生冷笑了声,捏紧了手中的烟蒂,“你知道谣言为什么可怕吗?”

烟已燃尽,孟浮生缓缓地道,“是因为身边没有能够相信自己的人,身处谣言的人就像个孤魂野鬼。”

“不过还好我过去的经验告诉我,只要深爱的人肯相信自己,便足以抵过千万句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