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都烫,胸口心里,下身耳边,哪儿哪儿都烫得灼人,让人受不了。姚汀服软地喊着他,“浮生……”
“叫我没用,你得说出来。”孟浮生喉结翻滚,手掌扣紧她的十指,拉长了她的曲线。
姚汀又羞又委屈,咬着下唇哼哼着不肯说出声。可黑暗中胆子还是大了些,她咬咬唇心里想着就当自己彻底醉了,便弓起身抱紧他的宽肩,在他耳边用着黏甜的嗓音小声的说,
“我要。”
她稍微主动一点,孟浮生就控制不住了力度。
便渐渐失了力。
天昏地暗,他们亲密得像冬日里的冰糖葫芦,黏腻微酸。
夜还长,长到有足够的时间去温存,长到有足够的时间去深爱。
台灯下的男人思来想去,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觉得过于凑巧,于是快步跑去档案室,一本本仔细查阅,终于将三年前的确诊单翻找出。他迅速浏览过了病例,然后拿起手机播出了电话。
姚汀遗落在客厅的手机,在黑暗中“嗡嗡”地震了起来,屏幕发出微弱的光亮。
手机来电显示着三个字:张医生。
第十四章
“他们会来的,就像永不停歇的雨。”
——《阿凡达》
寒假就要来临,除了写着期末成绩的红榜崭新夺目外,还有不断被搬进教室来的一捆又一捆的寒假作业。
“学校也太过分了吧!这么多练习册要写到哪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