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的感觉,就像是读书时她对他提出做同桌时一样,又意识到那已经是很远很远的事了啊。
一时间,孟浮生被气得都有些想笑了,嗓音里是被无奈引发的慵懒感,“怎么,前几天不是还骂我有病,现在反而想和有病的人在一起了?”
姚汀看了看孟浮生背后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些,知道他肯和自己说话了,事情就八九不离十了。可她还是想气他,“不想分的话也行。”
“就是有点儿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姚汀深吸一口气,选了最没谱的一句话说,“孟浮生,你包养我吧。”
孟浮生一听这句话,顿时更气得想把姚汀直接拎起来扔到大雪里去,脱口就檤,“姚汀你怎么想的?我包养你?你当我孟浮生什么人我包你?”
他语气越发沉重,将手中的文件扔在一旁,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质问她,“你觉得你自己值多少钱我包你?”
“你跟我来到这儿说话,就是为了我能包养你?”孟浮生这么生气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假设万一这句话姚汀是对别人提出的——不,连假设都不能假设。
顺着他的话,姚汀还真认真在这个自己信口的提议下思考了起来,瞳瞳的手术治疗需要十万,超市修复需要
没等她想完,门外的楚诚就敲了敲门,他一进门便感受到了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硝烟感。
这么一来,他更是得把消息赶紧告诉孟浮生,于是走过去偏身对他小声说,“宫观洋回来了。”
听到宫观洋这三个字,孟浮生清澈的眼眸覆上了一层暗沉,渐渐刺激到了脑海里的某一个点,这样的情形下任何道德伦理都被推翻,只剩下强烈的偏执与占有欲。
他让楚诚出去,空了几个间隙后,像是彻底做了个决定。他盯着姚汀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