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舒云鸥也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头也不回地走出片场。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在路边站了许久才勉强缓和心情。
这才发现身边不知从何时起多了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正替她撑伞。
即便已经入冬,但紫外线仍旧强烈,舒云鸥更是每天撑伞。
这天早上走得急才忘记了。
不过,这个保镖是之前从没见过的生脸。
舒云鸥谨慎地抱紧了包,向伞外挪动。
她戒备地问:“你是谁?”
那人略一颔首,站在原地没动,但手臂伸长,伞面仍旧严严实实地罩在舒云鸥的头顶。
“太太好,我是聂先生派来保护您的保镖。”
说着,露出外套上聂氏的logo。
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一本正经到有些刻板。
但舒云鸥还是从简简单单的聂先生三个字中尝出了一点缱绻的味道。
也拨开了掩盖在怒气之下的,说不出道不明的心疼。
保镖:“您现在是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吗?”
舒云鸥没应声。
她看一眼腕表,上午九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个时间。
做什么都很不合适。
但舒云鸥心底还是不由分说地涌出一股渴望。
想要见到聂简臻。
不过这会儿,他应该正在开会吧?
这时,老谭追出来:“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