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除了最?小一辈,基本都听过好多次次,但无一人插嘴,都认真听老人讲,到转折高潮处还识趣的追着问:“然后呢?”“怎么了?”“爷爷,再说说。”,逗得爷爷兴奋不已,肉也比平时多吃了几块。
爷爷嘚瑟得没边儿,许隽挨在许颜旁边,说:“果?然,无论什么年纪的男人,都沉迷于被崇拜。”
许颜眼神瞟他:“嗯?”
许隽继续:“姐,你以后要是给我姐夫备注一定得写英雄,写王八蛋这种?就是逼人出轨。”
许颜说:“你也需要?”
许隽:“需要啊,姐,你以后对我好点,没事就夸夸我,鼓励鼓励。说不定明年戛纳,后年奥斯卡,我飞黄腾达了,罩着你啊。”
“……”许颜说,“你那些女友粉知道你这么多?话,会不会脱粉?”
毕竟时隽走的是高冷禁欲路线。
许隽:“脱就脱呗,我有?姐姐粉就行。姐,老实说你经常面对我,对未来姐夫的颜值会不会要求很高?这样你会不会很难嫁出去?”
许颜不说话了,从红烧牛腩里给他夹了一瓣大蒜。
“……”许隽默默吃了。
吃过饭,几个小辈让长辈们休息,表姐和表哥负责洗碗,许颜许隽负责扫地擦桌,人多力量大,等?收拾完,春晚也开始了。
这年头春晚一年比一年没意思,却是增加年味,维系春节延续感必不可少的仪式。一家人围在客厅看电视,聊天,打牌,吃零食,等?到主持人念贺词的间隙,长辈便开始给小辈发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