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实就是你回了程家之后，我经常来你们学校看你。”

舒漾停住脚步，脸上的表情不再是探究的笑，她盯着杨势，拉住他的手臂，“那次我在宿舍楼下见到你，并不是你第一次来？”

杨势摇摇头，脸上带了点苦笑又带了点害羞，“不是。我来过很多次了。”

舒漾不解，她想要对上杨势的双眸，但是杨势一直避开她，“我来看过你很多次，你都没发现。我还去偷偷听过一节你的课，坐在最后一排。我想看看你平时学的是什么，结果……啥也听不懂，睡着了，醒的时候，一个人都没了……”

舒漾没有错过杨势脸上的尴尬和难堪。她毫不客气的使了力气拍在杨势的背上，“你隐藏的很好嘛，余则成啊！”

杨势抓了抓脸，“可能是我后来换了发色，换了打扮，不那么好认了吧。”

提到这件事，舒漾才问出来自己好奇的事情，“为什么换成黑发小平头啊？穿着打扮也像换了个人？之前的樱木花道呢？”

“不好看？”杨势摸摸自己短短的头发，羞涩的笑笑。

“那倒没有，很帅。”舒漾微笑。

杨势拉着舒漾坐在看台上，指着操场中间踢足球的男孩子们说，“你看，他们很多都是小平头，黑发的。”

杨势没有给舒漾问下去的机会，接着说道，“我以前没有来过大学，不知道原来大学生是这么有活力的，他们很青春，很朝气蓬勃，感觉大有希望。穿着简单，白t恤运动鞋就可以很帅气了，一比起来，我那一头红发在这个学校里就像是一个怪物，我穿的花花绿绿，走在学校里像变态似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