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那里,任凭她用脚踢他,用脚踩他。
沸腾的咖啡让整个空间香气满溢,她的眼泪还在继续着。
等到她的脚踢酸了,眼泪流干了。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叹息着:“让厉太太这么伤心,厉先生真是罪该万死。”
可不是——
“好吧。”就像是下了最大的决心:“厉先生建议厉太太使用得票率最高的那种惩罚方式。”
这个混蛋在说什么?
“我将很荣幸披着厉太太的画作到布拉格广场兜一圈,我发誓会挑人最多的的地方。”
这个时候,许戈才想起那三个盒子。
推开厉列侬,站在那三个盒子前,刚刚还一派诚恳的人这会儿开始紧张了。
厉先生身材好着呢,只是某一个部位处理起来好像很棘手,目光沿着他那漂亮的脸蛋往下,沿着胸肌到达小腹,小腹往下——
嗯,那就是处理起来棘手的部位。
“许……许戈,”声音紧张到不行,手就差去遮挡住了:“其实,其实……高跟鞋也不错,广场上的那些人到时也就看到一个漆着油漆的人,他们压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是男是女,许戈,高跟鞋是粉色细跟的,你一定很好奇我穿上它是什么样的,对吧?”
所以,这个混蛋刚刚是在和她说漂亮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