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记住,这些都是秘密,你所知道的千万不要说出去。”
“知道了,爸,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房门被带上来,我从露台走了出来。
周院长看到我脸上明显有些慌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不起,院长,我无意的。”我恳切的看着他:“但是,请求你把所知道的关于蓝桢烈的一切告诉我吧。”
“蓝桢烈?你是怎么知道他叫做蓝桢烈的。据我所知eric的中文名字极少人知道的。”
“其实,我和蓝桢烈早就认识了,所以,我想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他,他似乎变了很多。”以前的蓝桢烈自我,偶尔也会流露出若有若无的疏离感,但没有如现在这般的充满了戾气。
周院长指了指沙发,要我坐下来,自己也在一边坐了下来,接着点了根烟。
☆、有些相遇(二)
“桢烈的外公是我爸爸的长官,对我爸爸又知遇之恩。我和桢烈的妈妈又是同学,从小,我们两家人都走得很近。后来,桢烈的妈妈嫁到了澳门去了,一直极少回来,后来,有一年,她带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孩子出现在我们面前,哭着对她的爸爸说她没有办法了,于是,那个孩子就留在了北京,由老长官带着。逐渐的我也了解了一些情况,原来,桢烈的妈妈嫁给了澳门一个很有名的家族,嫁过去一年后就有了桢烈,那个孩子从小就被送到了英国,那年他回到了澳门来过圣诞,谁知道,却在和他爸爸一起在游乐园遭遇了绑架。也不知道怎么的惊动了警方,那些绑匪一气之下撕票了,结果,警方在一处废弃的工厂里找到了桢烈爸爸的尸体和藏在一个大木桶的年满十岁的蓝桢烈。那天后,那个孩子半年来没有说过一句话,后来,他妈妈就把他送到北京来了,老长官是个很和蔼的人,他每天都笑嘻嘻的,很有耐心的,不厌其烦的和那孩子说话,带他一遍又一遍的去逛庙会,兜胡同,接触那些有趣事物,渐渐的,那个孩子开始说话了,后来在心里医生的疏导下康复了,在他十二岁的时候被送回了英国,在他被送回英国时。那孩子泪水涟涟的,抓住老长官的手不放,老长官当时告诉他,他在这里等他,等他学成归来,可是,当他兴冲冲的回来后,等到的是他外公已经不再的消息,老长官留下了很多录音来应付自己外孙的那些越洋电话,在得知自己外公在他十八岁就已经不再的事实后,那个孩子一把火就把那些从英国带来的东西一把火烧了,他说,人都没有了,要这些还来给谁看,那些被火烧掉的全是他赢回来的各种奖项,后来,他就迷上了非法赛车,这次,也是因为赛车出的车祸从日本被送回来的。”在烟雾缭绕中,在微微的叹息中,周院长断断续续的叙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