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台上,竟无人注意到他的出现。

“好像是这个意思。”

吃多了瓜的肖冬忆都觉得脑子嗡嗡的响。

苏羡意紧盯着台上,难不成当年谢叔亡妻的死,与这位何老太有关?

那可是她的亲女儿啊。

——

此时的台上

何文涛紧盯着弟弟,“兆海,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难道我说错了?还是你觉得能把母亲保释出来,她设计陷害小驭的事,就能彻底翻篇?”何兆海质问。

“我……”何文涛语塞,“这是一回事,可你刚才说秀秀,这……”

“这可能需要另外的人来给你解答。”

刚才所有人都被何兆海的一番言论震惊,竟没人注意,一个穿着朴素,佝偻着身子,颤巍巍得老妇人已经到了台上。

“这、这不是何家的老仆吗?”

“对,我记得她,一直跟着何老太的。”

“她怎么会在这里?”

何老太见着自家老仆,心下瞬时凉了半截。

整个人就好似坠入冰窟般,浑身都被寒冰包裹着,好似有无数荆棘藤蔓从四面八方滋生出来,缠住她。

勒住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喘息。

“你……你怎么出来了?”何老太诧异。

“你可以被保释,为什么她就不行?”谢驭轻哂,扭头看着何家的老仆。

“看到了吗?她早就出来了?却从没想过去救你?”

“这就是你服侍追随了一辈子的人。”

何家这位老仆没说话,只是强忍着腿颤,走到了何老太面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老太太——”

“你……”何老太攥紧拐杖,心下慌了神,张了张嘴,伸手想扶她起来。

不曾想,老仆跪在地上,不停给她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