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臻周身散发出慑人的气息,容凌莫名回忆起先前的那个梦,觉得眼前的人犹如凤习徽觉醒过来,不由得后退了小半步:“你想干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白臻取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双眸之间的鼻梁骨,淡淡道:“你觉得呢?”

“既然是炮友,我当然要履行自己的义务,不对吗?”

她的语气不似玩笑,容凌下午被折腾得有些过,好不容易休息后恢复了精力,当然不会纵容白臻胡来:“不好意思,我现在不需要。”

白臻双手环抱胸前,睨眸微偏着头打量她,不知在想什么:“可是,我很需要呢。”

她需要看着她在自己的掌下哭泣,看着她委屈地求饶,方才能填满胸腔内听到那番话时的不安与烦闷。

她需要好好惩罚容凌,让她认清二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臻意识内似是燃烧着熊熊火焰,不知发泄何处,唯独容凌能将其制衡。

没有任何意外,容凌根本拗不过她,不过是转眼之间便重现二人下午时才做过的事。

只是这一次,白臻似乎耐心不足,动作也多了几分冷硬,丝毫不顾容凌宛转如莺啼的求饶泣声,一次次让她盛开绽放。

容凌整个人浑身发颤,她不愿在白臻的双眸中看见自己失控的倒影,双眸紧闭,唯独眼角沁出的泪珠昭示出脆弱不堪。

白臻却没有心软,反而更加想要将人掌控其中:“乖,叫姐姐。”

容凌上过一回当,当然不再愿意有第二次,她唇瓣抿紧,一声不吭。

白臻并不急切,薄唇带着凉意吻上她眼尾的泪珠,划过她的脸畔,落到容凌耳垂处,尔后慢慢向下。

与此同时,她下手微微加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