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信她才怪,忙翻身要从床上爬起来,却早已被料到她下一步动作的白臻按住肩。

白臻的力气并不大,却居高临下,将容凌牢牢压制住。

她语气中似有几分讥诮:“怎么,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还有兴致吗?”

容凌这才意识到她是在报复自己先前所做的事,忙不迭手脚并用地要将人踹开,谁知白臻却一把捏住她的脚踝,冰凉的指腹有意无意间摩挲过她的肌肤。

容凌浑身一激灵,眼看着白臻俯身,在自己的脚背处落下一个吻。

她的皮肤白皙干净,蜷缩的脚趾瞬间多了几分粉嫩。

“你……”容凌惊得说不出话,一句变态堵在喉边还未出口,白臻带着凉意的薄唇就一点点顺着脚背向上而去。

因为是在家里,容凌穿的是丝绒的居家裙,裙摆刚好过膝,空空荡荡地罩着她细直双腿。

没想到,反倒给了有心之人可趁之机。

裙摆一层层向上,堆叠出涟漪。

而容凌就是这波浪中的无处着岸的溺水者,只得抓住仅有的床单当做救命稻草。

容凌一面厌恶着做这事的人,一面却又享受她所做的事。

理智与感性逐渐交织,伴随着她一声轻哼,尽数被白臻的气息所侵占。

还不等容凌从这余韵着回过神来,白臻的下一步动作接踵而至。

罢了,容凌闭上眼,长睫轻颤,遮住雾气氤氲的双眸。

就当是白嫖一场,自己还是被伺候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