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骗得很。
是不是换个人,更能够轻易地将她骗到手。
思及至此,她薄唇不悦地抿紧,没忍住伸手在容凌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
突然被欺负,容凌睡得正迷糊,并没有醒过来,而是扭着头将脸埋进软枕间,躲过她的手。
软嫩粉白的肌肤划过指腹,触感光滑得不可思议。
白臻动作僵住了。
过了一会儿,容凌朦胧中感觉似乎有张薄毯盖到自己身上。
正巧被冷气吹得有些发凉,她裹着毛毯,将自己围成毛毛虫,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果真如白臻所说,她早出晚归,忙着搞学术,几乎见不着人。
尽管二人同处一室,但容凌每天也不在家,二人碰面的时间少得几乎屈指可数。
大半个月下来,容凌反倒放松了不少,被别的事吸走了精力。
现在的小年轻,实在是太缠人了。
明明先前容凌已经隐晦地拒绝过钢琴课上的学生le,没想到这孩子依旧毫不气馁,反而越战越勇,每次看着容凌都像是一只人形犬双眼发亮,身后有一条无形的尾巴在拼命摇摆。
在le直球表白后,受到惊吓的容凌决定辞职。
毕竟她可不想到时候被这个未成年的父母告到学校,闹得自己毕不了业。
辞职还算顺利,没有找到下一份时间合适的工作前,容凌终于多了些能够待在家里玩的时间。
比如这日傍晚白臻回来时,便又见到她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而且姿势很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