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泄愤般,宁暮雪偏过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甚至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容凌的唇瓣,与她鼻尖相抵:“容凌,我们是恋人吗?”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容凌不愿意回答。

宁暮雪却像是瞬间来了耐心般,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一点点向上游走,搭上容凌的脖颈处,轻轻揉?弄她后颈的肌肤骨骼,就像是给小猫顺毛般,再次问道:“我们是恋人吗?”

自脖颈处传来的酥软遍布全身,容凌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没出息地倒在她怀中,靠着宁暮雪的力气才得以站稳。

她紧咬下唇,偏偏不肯说一句话。

“乖……”宁暮雪纤细的长指轻轻移到她唇边,用不急不缓的力度分开她的齿与唇,“别咬着自己,不然一会儿拍戏就不好看了。”

这口是心非的虚伪之人!明明刚才她自己咬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容凌瞪大眼,宁暮雪继续无比亲昵地与她靠在一起:“我们是恋人吗?”

容凌没有否认的余地。

眼下宁暮雪的状态就像是疯魔一般,如果自己说不是,只怕她会做出更冲动的举动。

为了不被她打破全盘计划,容凌只得带着无尽屈辱,点点头。

偏生宁暮雪还是不肯放过她:“别光点头,出声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是……”容凌刚一开口,宁暮雪的手指便顺势挤入她的唇舌之中,轻轻拨弄。

容凌活了上千百年,历经十世,从未受过这般亵渎,当即浑身如同煮熟的虾子,连指尖都泛着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