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纪尘接了电话进来,看眼桌前的姜久,没有回避,“顾董事长把电话打到我这里了。”
陆谨行轻笑声,“你知道应该说什么吧?”
“三少放心,不该说的我一句也不会多说。”纪尘办事一直周到,从没出过错。
姜久放下刀叉,看眼身边的男人,道:“顾安宁的案子最多算纠纷,过几天就能出来。三少不必为了我,和顾家闹的不愉快。”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男人黑眸深邃,姜久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是啊,这是她的真实想法吗?
须臾,陆谨行起身,拿起西装外套穿上,“这里是陆家,在你面前的男人是陆谨行。如果你还要委曲求全,那是打我的脸!”
心底某处蓦然一动,姜久说不出那种感觉。大概从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过这样的话,她的心跳都变的好快。
姜久沉默不语,睁着一双清澈眼眸看他。陆谨行忽然弯下腰,俊脸抵在她面前,“感动了吗?你要是感动,今晚继续给我洗澡。”
“……”
姜久心中刚刚冒出头的什么,再度压回去。这男人总能把无耻表现的理所当然。
上班的路上,姜久打开音响,选首自己喜欢的曲子,心情不错。虽然不想承认,但陆谨行选择处理顾安宁的方式,还是令她出了口气。
这几天顾家想尽各种办法,要找陆谨行疏通。可惜男人油盐不进,顾家的人一个不见。顾腾达气的不轻,心疼宝贝女儿受苦,偏又无计可施。
五天后,顾安宁回到顾家。听说顾家人去接她的时候,人瘦了一圈,哭的眼睛都肿了。
傍晚,姜久回到慈园,陆谨行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她脱掉外套走过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