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儿子没等回,儿媳又累垮了。
一切置办完后,已经到了后半夜了,更夫都敲响了三更天了。
苏知鱼皮着一件毛茸茸的裘衣,依靠在房间里的窗户前。
“三哥,你在哪?”
皎洁的月亮似乎也感受到了苏知鱼心底的悲伤,周围的光晕也黯淡了下来。
寒流在窗户前掠过,刮得窗花上下翻飞,有些有些都划到了苏知鱼的脸颊。
可她心底的悲痛早已麻木,想哭眼泪却只能往肚里咽。
如今什么都不能确定,大家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如果她也倒下了,恐怕大家都会一蹶不振。
苏知鱼深吸了两下鼻子,微微抬头,让已经蓄在眼底的泪水不轻易淌下。
白天她说的那些是用来安慰大家的,可只有她知道,事情严重程度远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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