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妈妈、快乐舞蹈家、漂亮小妞、火辣妈妈,一个个赛马名从四五岁的1900口中读出,丹尼乐得哈哈大笑。

这段剧情不是凑时长,是刻画出丹尼乐观的性格,也讲出为什么1900在底层舱的小圆窗中看见大海,会露出开心的笑容,是受到丹尼性格影响。

“妈妈是什么,丹尼。”

“这个嘛,妈妈是一种马。赛马,实际上妈妈是世界上最能跑的纯种赛马,只要是在妈妈身上下注,肯定能赢。”

有笑点,也有温馨的地方,1900又问丹尼什么是孤儿院,丹尼回答是个大监狱,专门关没有孩子的大人。

“所以如果没有我,你就会被关进孤儿院吗?”1900说,丹尼大笑着回应表示的确是这样。

“刻画人物着实厉害,反着来解释孤儿院的来历,三言两语就把丹尼性格交代,很温暖的一个人。”玉城田淳心道。

小1900的小床也有意思,类似吊床,弗吉尼亚号随着海浪起伏,床铺就会像秋千一样摇晃。

悠闲的小号骤然转为嘈杂,镜头来到忙碌的锅炉房,展厅人们心中一抖,都意识到似乎要发生什么。

由于船身摇晃,锅炉工们有些站不稳,习惯不等于免疫。“丹尼小心!”在工友惊声下,铁钩滑动似断头台的闸刀,直直甩砸,在空中划过黑色的弧线——

在喝水的丹尼哪怕被提醒,可身体也根本反应不过来,“嘭”正中后脑勺,即便马上送医务室,也重伤不治死亡。

“我就知道,我习惯了,意大利题材不残忍一点怎么可能。”特伦特萨亚说道,想想前面三部,炸毁的电影院,悲惨的女主,死掉的父亲圭多。

来都来了,海上钢琴师不死个人合适?养父死了,特伦特萨亚心中石头也落地,至少后面不会有刀子。

如果让楚舜知道特伦特萨亚是这想法,铁定会说还是太天真。

一直催促说自己要关门的老店长,此刻闭口不言,反而耐心听小号手讲述着传奇的故事。

1900从未到过陆地上,虽然在游轮靠岸时,见到过港口,但没下船,八岁就随船往返与欧洲和美利坚数十次。

“对于整个世界来说,他根本不存在,任何一座城市,任何教会、医院、监狱和棒球队里,都没有他的名字。他没有国籍,也没有生日,更没有家人,他已经八岁了,可是官方记录上他甚至从未出生。”小号手讲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