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和池晚月后半生都在仗剑天涯,快意江湖,尤其是她掌管的魔教名下有无数田地铺子,吃喝不愁,十分快乐。

池晚月后来开门立派收了几名徒弟,虽然人丁不旺盛,但个个都算是人才。

她在修习剑道上十分有感悟,若这不只是个武侠世界,多有限制,恐怕她的成就不止于此。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湖面泛起涟漪,映着晚风落叶,竟也有几分萧瑟美感。

船舱内穿过的风,让整个房间都有些冷。

谢欢很快将房门关好走了进来,她看到池晚月披衣而坐,不由轻轻蹙眉,“你怎么起来了,小心受凉。”

早些年池晚月的武功被废,到底影响了身体,天气一凉,总是特别容易就染上风寒。

古代医学总是赶不上现代的,唯一的好处是她们这些习武之人都有一身不科学的内力,无论大伤小病靠内力撑一撑,吃上药总会比普通人好的快。

微风吹拂起池晚月垂在肩头的长发,如同摇曳的枝柳,更衬得她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她转过脸,黑的纯粹的眸子里光芒在徐徐流动。

谢欢觉得她这个眼神十分不同,像是看穿了什么的释然,但又有更多的迷雾在氤氲。

“怎么了?”谢欢走过去轻声询问,顺手帮她拢了拢衣衫。

池晚月说,“我想起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