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只是想偷点银子花花,没有别的目的。”
杨梅冷笑一声,坐回椅子上,冲马伯旺和马仲兴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俩动手。
马伯旺和马仲兴长这么大,还没真正抡起拳头打过人。
这二人之前把话说得有多敞亮,下手就有多磨叽,可把杨梅给气坏了。
“你们俩是在给他们按摩还是挠痒痒?”
杨梅站起来,指着马富贵道:“这个王八犊子,八成是听命于黄家那个油腻渣男的授意,想要对老娘做点什么。
你们想一想,若不是你娘我运气好,半夜去上了趟茅房,这才躲过了一劫。
若真的跟你们一样,被他用谜香谜晕了过去,我这条砧板上的鱼,是不是就该任人随意摆布了?
他们有可能一刀将老娘封喉了,也可能把老娘丢进深山里喂了狼。
只要做得悄无声息,你们这群傻憨憨到时候连找谁报仇都不知道”
这话在很大程度上刺激了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马伯旺和马仲兴这俩血性男儿感触自然是最深的。
因为在血缘关系上,他们跟杨梅是亲母子,自然也是最关心最在意母亲生死安危之人。
陈荷花和刘春草这俩当儿媳妇的,则是震惊骇然更多一些,手心全是黏腻湿滑的冷汗。
至于马通,他则是不敢置信。
杨氏她怎么就敢一口断言他们今晚的举动是受了黄少爷的指使的?
她是掌握到了什么证据不成?
可惜,马伯旺和马仲兴兄弟没有留给马通思考和推敲的时间。
兄弟俩的拳头不再绵软无力。
这一次,他们出拳又快又狠,密集如同雨点,砸在身上的时候,发出噗噗的闷响,痛得马通嗷嗷惨叫。
赵氏在地上拼命扭动挣扎着,她一边哭着喊‘别打了’,一边朝着马通所在的位置挪,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替丈夫挡一挡。
马通被马伯旺和马仲兴兄弟俩打得鼻青脸肿,全身的骨头几乎都快要散架了。
他像条死狗一样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