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做?
你这是欺负锦宝不会开口告状,还是以为老娘真的奈何不了你?”杨梅说着,气得直接摔了手上的陶碗。
陶碗在杨梅的暴力手段下,碎成了好几瓣。
其中,还有一块碎瓷片飞溅到了刘春草的手背上,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痕,刺痛让她尖叫出声来。
院子里,马仲兴和马幼薇刚好从豆腐作坊回来了,听到了二房屋里的动静,赶忙冲了过来。
马仲兴一看娘和媳妇儿剑拔弩张的架势,头瞬间就跟安上了一个紧箍圈一般,头皮都是麻的。
他呐呐的喊了声‘娘’,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这是咋了?”
见杨梅没回答,马仲兴又转向刘春草,声音提高了些:“媳妇,你又惹娘生气了?
你做啥事儿惹娘不高兴了?赶紧给娘道歉!”
刘春草流着眼泪,看到丈夫,还委屈上了:“相公,娘冤枉我!
我又没对锦宝做啥,凭啥她出了事儿就赖我?”
“锦宝出事了?”马幼薇关注的重点立马转移了,望向杨梅询问,“娘,锦宝怎么了?”
杨梅扫了二儿子和闺女一眼,淡淡道:“锦宝现在没事了。”
说完这话,杨梅阴沉沉的怒视着刘春草:
“刘春草你要是嘴硬杠到底拒不交代,那你现在就收拾包袱滚回娘家去。
我们全家人都在奔着更好的日子努力奋斗着,只有你这个搅家精嫌日子过得太安生,非得闹得家宅不宁才高兴。
你这么会作,就回娘家作个够,别来拖我们老马家的而后腿。
滚,现在就给老娘滚!”
刘春草怎么舍得放着现在的好日子不过回去娘家受罪?
她更不甘心被那个只会生赔钱货的陈荷花压一头。
刘春草一脸倔强的咬着牙,悲悲戚戚的哭出了声:“娘,你这是要对我屈打成招吗?
我不承认,你就要赶我回娘家,你这是要逼死我呀!
我不回,我给老马家生了俩小子,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也没做错事,我凭啥回娘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