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你是不是和殿下闹矛盾了?”玉烟的书信终究没有送出,自责之余,她也发现了寝殿外的不对劲。
沈离音懒懒地望着窗外,摇摇头说:“没有,我同他能闹什么矛盾。”
不过是闹和离罢了。
疏雨朝玉烟示意,让她不要再多问,自己则端着药碗走近,道:“太子妃,该喝药了。”
最近沈离音都在按时服用安胎药,但她今日既已经提出和离,这药吃与不吃似乎也没太大关系。
“先放那儿吧。”
她既选择离开,那便要断得彻底,孩子……是绝不能留下的。
自那日和姬容摊牌,沈离音便再没有出过一次寝殿,最开始是她懒得走动,有一日心血来潮想去后苑走走却立刻被拦住。之前是不能出东宫,而现在连寝殿都不得离开。
两个丫头很是不解,而沈离音除了知道这是出自谁的命令外,其实也并不清楚姬容这样困住自己的缘由。
女医官一日两次地来给她诊脉,但姬容却一连几日都没有回过寝殿。
外头的各种传言到底还是透了一点进来,当然,大都还是玉烟去膳房时听那里的厨娘婢女闲聊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