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锦儿,就算为父有再多的不是。可让你娶了七公主,是不是功过相抵了?”

“这种事,您等着以后自己下去问我娘,能不能抵吧。”

想了一会儿,连烈锦刚准备卖老爹一个面子,又想起来早在青越山,自己还戴着面具的时候,七公主就对自己有好感。

这么说来,她想要拿下七公主,不靠这桩婚姻,还不是一样可以。

“再说了,我和七公主那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就算我再换张脸,变得面目全非,殿下也还是会喜欢我。”

“呸,七公主喜欢你,还不是因为你继承了我和你娘亲的好相貌。”燕国公只感觉今天活活给他气得没了半条命,也不知道连烈锦这种性格到底是随了谁。

可惜,连烈锦心里一阵开心,完全没听自己老父亲在说什么,整个人飘飘然地跃上墙头,消失不见了。老燕国公也就听见一句什么,父亲回见,就不见了自家孩子。

搞得他只能无奈笑骂一句死心眼儿,也就罢了。

皇宫上书房内,一位穿着深蓝色襦袍、年近半百的大学士,正右手持书,口中念念有词,“故能为成器长,此器意为国家政权、江山社稷,那么谁能告诉我,哪三宝能成器长?”

以严厉著称的大学士,当年也是寒门贵子。寒窗苦读十年,一朝高中。在殿试中,硬是以敏捷的思辨和令人自愧不如的知识储备,舌战群儒,逼得当年的榜眼和探花差点儿当庭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