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主是受了什么伤?需要用到这种药?”
还不等阿呦答话,高璟奚冷淡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可言说的脆弱,“与驸马无关吧。”
“那可不一定,”连烈锦嘴角一歪,状似轻浮地笑说:“万一公主和微臣成亲没几天,就一命呜呼了,陛下说不定会迁怒于我,或许还会让我陪葬。”
“驸马!您怎么可以这样说!”阿呦急得一跺脚,就差冲上去捂住连烈锦的嘴。
“想要保住你家公主的命,这瓶药,”连烈锦将瓶子倒过来,药丸都洒在了地上,她用脚碾碎,“用我开的方子,吃上三日,药到病除。”
“哼,想不到驸马还懂医术。”高璟奚抱着锦被嘲讽,等她看见连烈锦把药丸都踩碎后,顿时心中横生怒气,“你好大的胆子,本宫的药你也敢动!”
“殿下,”连烈锦拔高了声调,“不过是一副于人无益的药丸,用星辰之力包裹后,使人察觉不出其毒性,您倒也不必如此动怒。如果您要是不想活了,就把这药当糖吃吧,咱们绝对不拦着。”
她话还没说完,高璟奚突然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冲到了连烈锦面前一把将药瓶拿了回去。
气力之大,指甲不觉刮破了连烈锦的小指。
一旁的阿呦几乎傻在原地,那药似乎是观邪大夫送与公主的,她万万没想到,驸马会直接将药毁掉。
要知道,本朝驸马惹怒了公主而遭到治罪的例子并不是没有,最严重的还有被流放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