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经验,多少显得稚嫩而懵懂。

“喜欢姐姐。”朝宛被亲得呼吸不稳,嗓音很软。

季檀月不由用手臂去搂。

但身影消散,圈住的只是冰冷空气。

她抿住烟,急促地深吸几口。

眼前又出现了朝宛的影子。

隆冬时节,女孩在便利店外徘徊,冻得指节发红,低头呼气,没有防备地坐在她身边。

“姐姐,你发烧了吗?”小手覆上她过热的额头。

稚嫩声音夹着鼻音,却在关心她。

鼻息间萦绕着劣质催情香薰的气味,胸中突突,难以启齿的欲望吞没理智。

在几乎难以想象的场合,她二次分化成了alpha。

滚烫热意一波波翻涌,后颈刺疼,焦灼与烦闷感混杂,将季檀月兜头淹没。

她紧攥指节,侧头避开女孩的手,狼狈朝后退。

女孩似乎愣住了,手停在空中,很快眼圈变红,抿唇不语。

她哒哒跑远了。

周围的空气格外冷,季檀月将外套裹紧,察觉到自己在打寒噤。

难得有人关心她,可她却将人逼跑。

外套里面穿着很薄的,不可示众的衣服。

她本以为是试戏时的要求,可没想到就此误入泥沼。

今晚应该回不去了。

季檀月觉得睫毛上结了冰,沉重到睁不开眼。

像是过了很久很久,又仿佛只有几分钟。后颈很轻地覆来一股凉意。

长椅吱呀轻响,女孩跪坐在她旁边,睁着通红双眼,小心翼翼地把抑制贴边角抚平。

“姐姐不要睡,退烧贴已经贴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