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叔母一家,或者秦斯羽,都没有。
叮一声,米饭香味飘来。
朝宛连忙起身,去帮季檀月打下手。
她们一起在餐桌上吃完了安静的一餐。
别墅里没有其他人,碗筷都收拾下去后,季檀月支着下颔望她,“今天都想做些什么?”
什么事都可以吗?
朝宛垂着头,声音很小:“我想……想出去。”
《西川月》杀青,回临南后,她一直待在这间别墅里,也从没有人说过她可以出门。
谁料,女人很快就应允了。
临出门前,朝宛头顶被戴上了一顶帆布帽,将脸遮得严严实实,还有口罩和围巾,全副武装。
“这里有狗仔蹲守,最好还是仔细一些。”
季檀月和她一副同样奇怪装束,垂眼为她整理着装。
朝宛对上那副遮住女人半张脸的巨大墨镜,没忍住,悄悄笑出声。
季檀月给她的围巾系了结,闻声,轻飘飘拽了一下围巾尾穗,“是哪个小笨蛋说想出门的,嗯?”
有些心虚,朝宛顿时垂下头,一幅认错模样。
脖颈上的围巾是季檀月的,鼻息间一股淡淡香味,熏得她脸颊燥热。
两个人锁好门,踩着薄薄一层雪,从地下车库驶车出来。
朝宛坐在副驾驶位置,忍不住小心瞥旁边的人。
这是她第二次看季檀月开车。姿态优雅,从容不迫,实在是很吸引目光。
忽然就想起了在善郓州那次,女人许久等不来她的消息,倚在车窗边,眉目恹恹的模样。
还有车前那盒开封的女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