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云静静看着,内心忽然升起一抹兴味。

这是她养的犬,还是最像她幼时的一条愚蠢的犬,天真又幼稚。

她忽然很想将这样纯洁的一张白纸揉碎揉乱,沾染污泥,引诱她就此堕落。

内心开始战栗兴奋。

就像那些人曾经对她做过的事一样。

生生毁掉一个人,滋味想必极其美妙,否则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赶着来踩她一脚?

“影。”她开口,声音柔媚。

小侍卫似乎是愣住了,鼻尖很红,与她四目相接。

含云揽住她,倏然,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

解开衣带,放纵又荡然。

小狼般的人看得痴了,急促喘息着,埋进含云怀里,毫无章法地亲吻。

像是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她的主上。

她以为这是在赔罪,却早已经一步步陷入无法脱身的泥潭。

帐内,身形交叠,被褥如波浪般潮涌。

“好,卡。”程楼喊。

朝宛喘了一口气,依旧在戏中。

她抹去眼角泪光,从季檀月怀中起身,内心沉重失落。

不知怎么了,当被扼住脖颈,对上季檀月视线那时,就像心中压了一块大石似的,竟然身临其境地与女人共感。

憎恶、渴求、惊惶。季檀月的情绪在游移,却并不显半分突兀,硬生生将她拉入戏中。

季檀月阖眼,抹了一下眼尾。

衣领依旧有些乱,是被朝宛刚才扯的。

可这次,她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打趣朝宛,依旧闭目,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