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再说话,好像性子就是这般安静,多说一句都是聒噪。郁桉突然明白了,对方说的吵,是指路上吵?
几分钟后,清汤火锅已经开始冒泡,阮听时在她对面坐下:“不介意我这样请你吃火锅吧?”
“当然……不介意。”郁桉眸光轻瞥过落地窗,咬着筷子不尴不尬笑了下,心里还是有点怪异:“就是,挺特别的,第一次有人请我在酒店吃火锅。”
“嗯,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郁桉没有食不语的习惯,吃着火锅不断找话题:“诶,我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阮听时,琴阮的阮,听见的听,时间的时。”女人声音清透,像雨水流过屋檐。
郁桉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眉眼弯起一个弧度:“我叫郁桉,郁金香的郁,安全的安再加个木字旁的桉。”
阮听时浅浅点头。
阮听时胃口小得很,就吃了个鱼丸和几根菜,就饱了,以至于郁桉都要产生一种错觉,这顿火锅只是给她准备的,而并非阮听时本人想吃。
“你再吃点,剩这么多我也吃不完。”
但对方说罢工就罢工。
阮听时倚在小沙发上,支着手肘偏头看她:“你吃不完的话,就放那。”
四千多块钱的火锅,郁桉可舍不得浪费。
在知道名字后,郁桉觉得和她瞬间拉进了距离,像和朋友聊天一样滔滔不绝的跟对方聊天,一会儿聊到了当下下雨的事情,一会儿又聊到上次在便利店的事情。
大多时候,都是郁桉在说,阮听时听着,偶尔不咸不淡的应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