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上海跟我耍流氓，老娘踹飞你！”黎浅羞恼踹了一脚秦舒，起身离开了。

秦舒揉揉脚踝，其实黎浅也没有太用力，秦舒红着脸跟在后面，再也问不出第二遍了。

一路上回病房，秦舒反思，她是不是不该问啊？可问题是……秦舒摇了摇头，问了都被打脑袋踹小腿，这要不问的话，大概会是一巴掌吧？挨打也是小，就怕真的惹怒了黎浅，再也不给她机会。

唉，恋爱真难啊，秦舒像是稚子学步，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晃晃。

秦舒来了，就没打算立刻离开，晚上沈万诚守着病房，黎浅回酒店睡觉，秦舒跟屁虫一样跟在后头。

黎浅住的一直都是单人间，秦舒要了个双人间，黎浅直说她浪费。入了夜，秦舒睡不着，翻来覆去都是烦心，躺在床上盯着房顶发呆。

北京的夜，比上海凉意浓。

沈绛年关窗，将元宝的小窝铺垫好，秦舒去上海，小元宝也送回来了。

沈青訸在客厅做针线活，小元宝倒是粘着她，靠在她身边自己玩尾巴玩累了，现在已经呼噜噜睡着。

沈绛年管好阳台的门进来，“要看电视不？”沈绛年一屁股坐到旁边，沈青訸抬眸笑道：“我没有电视好看吗？”沈绛年凑过去亲了一口沈青訸的脸颊，“谁都没你好看。”

沈青訸做针线活的样子，让沈绛年想起姥姥关之媛，小时候也会给她缝制玩具，还给她做过漂亮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