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朗思锐端望了半天问。
沈绛年难为情,解释道:“这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紧。”
沈青訸握住瓶身,右手覆在瓶盖上,似是很用力地拧了一下,没开,“看吧,特别紧。”沈绛年求认同似的说。
沈青訸其实根本没用力,嗯了一声,这次真的用力,一下子拧开了。
泰山之行拧瓶盖的记忆争先恐后涌出来了,沈绛年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散,马上就要进入胡思乱想阶段,她立刻采用黎浅说的自我对话。
理智的沈绛年说:“沈绛年,别加戏,就是一个拧瓶盖而已。”
冲动的沈绛年没说什么,理智的那个又说:“如果是别人给了沈青訸一瓶水,她拧开了你还会胡思乱想吗?”
“这瓶解酒药,是朗思锐让你买的,不具备任何让你可以多情的因素,省省吧。”
……沈绛年的心,依旧是疼的,不过因为自我对话,少了胡思乱想。
“谢谢朗总。”沈青訸说的是谢谢朗总,不是谢她,可见刚才她确实是多想了。
门在这时候开了,是俞秋。解酒药也是两份,俞秋看看桌上空的瓶子,又看看沈绛年,“特助已经买回来了啊。”
“恩。”
“谢谢哈。”俞秋道谢,“沈总,您看您今天是在酒店休息,还是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