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她有暴力倾向呢。”
“谁啊?”沈绛年随口问。
“沈青訸啊,还能有谁?”段钰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上次就把我弄破相了,这还没好,又来了。”
沈绛年的心一紧,“上次?”
“对啊,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
沈绛年想起来了,就是段钰让自己打电话那次,“沈青訸为什么这样对你?”
“大概对过去耿耿于怀吧。”段钰叹口气,哀怨道:“痛死了,这家伙,下手向来没轻重,好像不出血了,我洗洗。”
沈绛年不由得开始想歪了,她失神片刻,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瞬间充斥了大脑,轰隆隆的。水流声戛然而止,“终于不出了,谢谢你啊,绛年。”
“没事。”沈绛年回过神,看着镜子里低头洗手的人,终于问出来,“钰姐,我能问问,你和沈青訸之间……的事吗?”
“可以啊,”段钰去拽纸巾擦手,“不过我酒吧有事,得现在走了,你要不然和我一起走,咱们路上聊?”
“好。”终于,一个人,肯说沈青訸的过去了,沈绛年真的很想知道。
沈绛年随着段钰往外走,满脑子都在想,要问什么问题,机会难得,她想问的详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