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肖菏特直接。

“能坐吗?”谢时艺不太有把握。

肖菏:“能,坐严实了。”

谢时艺:“那我真坐了啊。”

肖菏:“坐。”

谢时艺:“我最近有健身的哦,看着瘦是瘦,那可都是肌肉,重着嘞。”

肖菏:“全世界就你一人健身,我比你高的那些重的那些白长了。”

“死孩子,”谢时艺吸了口气,“那我真坐了。”

她往下的时候,肖菏拉了她一把,终于彻底坐了个踏实。

肖菏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合适的距离,跟给她撑了个肉椅子似的。

谢时艺坐得特舒服。

她呼出了那口气:“呼……”

肖菏把身体靠了过来,紧挨住了她的背。

谢时艺那口气被截了道:“……”

肖菏把脑袋搁到了她肩膀上,呼吸贴着她脸颊,也不知道是在撒娇还是在威胁:“说了不准当我妈妈粉。”

“我……”

谢时艺刚冒出一个字,肖菏打断了她的话:“再往后点。”

谢时艺:“嗯?”

肖菏:“往后坐点。”

谢时艺:“啊压痛了吗那我挪挪。”

于是紧密贴合的摩擦,在只有两人的豪华休息室里,就像某种难以启齿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