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年龄大了想想,挺不应该的,于是文学馆里转了一圈,冉星夙又转了出来。
再要有文化,搞画展的事能硬扯一扯。
她的朋友艺术人生,国外荡了一圈,背了些乱七八糟的名号,回国便要开巡回画展,冉星夙觉得她画得是挺不错,你看不懂,我也看不懂,等于你看得懂,我也看得懂。
于是激情澎湃地掺和了起来,出钱没出力,耳朵里灌进去不少主义。
所以许多名词,她看见了便能想到一些认识的脸,挺烦人的。
脚下转个弯,最终还是去了自然科学馆。
因为,思前想后,她冉星夙这辈子做过的最有文化的事,就是认识了最有文化的韶老师。
并且韶老师愿意和她试一试。
想到这里,冉星夙便乐呵呵。
她乐呵呵地在植物学相关的书架前徘徊,不撒网不捞鱼,一心一意,挑了半天,挑出本《我的植物学家》。
我,植物学家。
冉星夙,韶昔。
冉星夙拿着书,踮着脚开开心心地回到了韶昔跟前,故意把书往韶昔跟前凑了凑,又凑了凑。
韶昔挺配合的:“借了什么呀?”
冉星夙翻到封皮,笑意盈盈。
韶昔读了遍名字,翻一番目录,眉头一皱:“什么破书。”
第39章
冉星夙看破书看到睡着, 趴在图书馆的书桌上, 睡得很香。
韶昔能够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光从窗口撒进来, 照在这人头发上,暖暖的一层。
场景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