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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鼻子眼睛都皱一块去了。

“我靠,这个味。”程鹤楼转头看她,“什么名字?我要把它剔出我的药单。”

“良药苦口。”陶晚从兜里掏出一颗糖,“喝完了给你糖吃。”

程鹤楼看到那熟悉的绿色包装,笑了下,一仰头把剩下的水都喝光了。

陶晚要拆糖,程鹤楼赶紧挡住了:“行了别折腾我了,忙着呢。”

陶晚去涮了杯子,又接了热水逼迫程鹤楼喝了。

盯着监视器的程鹤楼时不时地吸鼻子,对着小喇叭喊话的时候声音也嗡嗡的。

陶晚有些生气,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离开了一天,程鹤楼就突然病了。

录音的小张正在休息,陶晚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问:“你们程导淋雨了吗?”

“昨天下午倒是有一场雨戏,但程导没淋啊。”小张转头看她,“陶姐,你昨天干嘛去了?”

“有点私事,这不,一回来就发现你们程导感冒了。”

“诶,不关我的事啊陶姐!”小张赶紧摆着手,“昨天我是去帮忙下雨了,但是真没淋到程导,她在监视器后面呢,可远!”

“傻子。”陶晚抬手打了他胳膊一下,“我就随便问问,你瞎紧张什么。”

“陶姐啊,”小张盯着程鹤楼,深深地感叹道,“还是你在好。”

“怎么个好法?”

“氛围好。你一回来氛围就不一样了。”小张叹了口气,小声说,“我才敢溜一边喝口水诶……”

陶晚笑了下,转身正准备走,被小张拉住了胳膊。

“姐,我,那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