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考务与学籍科的步伐更加视死如归,然而办公室里只有叽叽喳喳二人组,柳老师不在。

“我是来感谢老师们的。”孟新桥开始给马科长和姜老师分发小蛋糕:“谢谢老师那天送我去校医院。”

马科长笑呵呵,姜老师快人快语:“没事,我就是陪着去的,扶着你的是柳老师,你得好好感谢她呀。”

话刚说完,柳老师就进了门,声音温温柔柔,人也温柔漂亮:“谁要谢我?”

尴尬这件事,往往是你越不想它发生,它偏会暗戳戳发生的一个东西。

孟新桥看见柳夕照,趁尴尬涌上心头之前,赶紧深鞠一躬:“谢谢柳老师带我去校医院,麻烦你了。”

柳老师:“……倒也不必行此大礼。”

姜辛和马科长在旁边看热闹。

孟新桥自知实在不会寒暄,放下蛋糕就溜了,回到实验室才后知后觉,是柳老师扶她去的校医院,和蒋陶没关系。心里总算舒服了很多。

也不知道刚才跟柳老师道谢有些简单,是不是显得不太有诚意。

这一阵忙完,请老师吃个饭吧。

又是兵荒马乱的一周过去。孟新桥每天睡前和早上睁眼看看小说收益和理财利息的治愈时刻都打了些折扣,还好有新的治愈武器,比如上扣扣看看小六给她发的早安和晚安,也跟她说一句早安或者晚安,偶尔翻翻小六对自己的个人盲目崇拜。

“师父父,又是要加班的一天,求摸头。”

虽然距离她发这条消息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孟新桥还是戳戳小六的头像,笑着发一个“摸摸头”的表情包。

小六却突然蹦出来:“我已经好久没有跟师父聊天了。”

小桥流水:“因为忙啊,你忙我也忙。”

小六喟叹一声:“我好想师父父啊。”

这话说着有些奇怪,但想到小六就是一个毫不吝啬夸奖的小孩子性格,便配合地说:“我也蛮想你的。”